猛地一声鸟叫,差点又给我的魂吓飞了。
从这时候起,我算是恨死这种扁毛出生了。
当下就恨不得把它给煎了、炸了、蒸了、卤了四吃!
胸口隐隐的疼,真受不了,很需要速效救心丸。
妈妈呀,这盗墓到底谁想出来的,我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!
但不管多累,我是真不敢在这荒郊野外多待哪怕一秒钟。
“走。”我撑起了身体。
“歇一会啊,小何爷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陈把头依旧喘得像拉风箱。
我不管他们呢,三十六计走为上计。
到处都黑漆漆。
强光手电的光源始终有限。
那错综复杂的一棵棵树,总觉得有什么阴森森的东西藏在里头。
反复确认了陈把头他们有心跳、有呼吸,这才敢让他们跟着我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就感觉这下山的路长得没边了。
明明半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,这会却感觉走了好几个世纪。
我不敢看手表,他们也不敢。
就怕时间真不对,那不得又被吓个半死。
矮子兴还在那不停地碎碎念。
从玉皇大帝,如来佛主到耶稣,能求的都求了个遍。
听得我心烦意乱,最后实在没忍住。
“闭上你的臭嘴!”
好在,费了老鼻子劲总算是瞧见我们那五菱宏光了。
到现在,我这心才总算踏实了那么一点点。
连忙问他们刚才在墓里头,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。
矮子兴说我站在棺材前,突然就笑嘻嘻。
他算是倒了血霉,离我最近,一下就被我掐住,怎么都挣脱不开。
周眉讲她本来想去救矮子兴,哪想到这小子个矮还踮脚掐她,把她弄了个手忙脚乱。
最后我们得出个结论,开棺那一下子估计就全着道了。
可之前他们头一次下墓,一开始真没有怪事发生,又让这件事更加扑朔迷离。
“嘿!只能说这脏东西害了人后更凶了。
那邪祟怎么想,要干什么,哪能按常理来解释?”
陈把头没好气笑了笑。
我也不是非要这个钻牛角尖,可这些念头憋在心里,真是堵得慌。
“那何文博呢,他怎么就进棺材了?
还有那个小汪,墓的主人呢,他们怎么没看见?”
那鬼地方就那么丁点大,除非我们一下去就被鬼遮眼。
不然该找的地方都找过,根本不可能藏人。
消失的两具尸体,总得有个说法吧?
怪我自己想象力太丰富,就怕这俩尸体突然蹦出来,追着我不放,把我生吞活剥了。
不行,不能继续想了。
我赶忙深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定了定神。
“你哥的脸瞧见没?”这时,陈把头冷不丁又来了句。
我当然看见了,这事到现在都想不通,就感觉好像记忆缺了一块。
“我砸的?”
“不,肯定不是砸的,那是硬生生撕烂。”
听到陈把头这么说,我想不紧张都不行。
周眉受不了了,嚷嚷着:“还讲这些干嘛呀。
我们都出来了,那就说明我们就是命大。
难道你们搞清楚了,还能回去找那东西算账吗!”
她这话在理,谁也没法反驳。
周眉又突然抓住我的手,紧紧握了握。
“火生,你就记住一件事就行。
现在我们能活着出来,靠的就是你命格特殊。
那东西可不会善心大发饶了我们,不是你,我们死定了。”
我只能苦笑,心里犯嘀咕:我的命格真有这么神奇吗?
后来一路上我们都闷着不吭声。
陈把头说他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,眼睛一闭就啥也不管了。
周眉紧紧挨着我,就好像我是什么能辟邪的稀世珍宝。
矮子兴开了收音机,说是活跃活跃这压抑的气氛。
结果一首九儿,伴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,差点没把我们全送走。
好在,最终我们还是顺顺利利回到了西乡那屋。
可到了这,谁也不用商量,都心有灵犀待在大堂。
哪都不敢去,把灯全给打开,亮如白昼。
我心里还是犯怵,问陈把头:“小秦不会还在这吧?”
“怎么可能,就怕他尸体搞事,小周一早就找人拉去烧了。”
我立马感觉自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呼……
这种时候,真不敢还跟一个死人待着。
我强打精神,提议要不找点事情干干,起码熬到天亮吧。
矮子兴便找来副扑克,他完全误解了我的
14:不是啊,刚才明明就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